2014年2月3日 星期一

定風波 也怕 吃不了 東坡肉 文曲星

孫濤的東坡拾瓦礫確是少見我看明白得的歷史奇書。本來這是人物傳紀,不過我當歷史書看,雖滿紙方唐言,一書詩經典,也看得蠻有勁,是長知識又好看的一類。蘇東坡確是奇趣冇比,天下第一好玩之人。最愛他那種天榻下來,信手掀被襟的豪放,愛捉弄人不需本,我也好此道也要甘拜下風,上至公侯下至乞丐,冇一不與之愛鬧著玩。

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。
蘇軾當然是真才實學,頂頂有名的食家,反觀現今香江,滿眼才子,大師,才女,美食家一大摞,太公分豬肉一樣,人人頂著大帽子,數手指加腳指還不夠數,看著也夠好笑的~

那些年有名的東坡肉,一定比我現在在館子吃的好吃得多。材料也去了交店租了,還有美食?可食家才子依樣介紹,人工稿酬照收,財經專欄天天介紹蛋卷,重量級重牛油曲奇餅,夠跨媒介的。

大家有所不知,東坡居士,真仙人也,他極愛食東坡豬肉,做東坡肉的豬在術數上為亥,代表WATER,蘇東坡癸亥日生,天干地支都是水,地支亥子丑會水局,集汪洋大海的力量!又,神祇投胎 前世遂逐,凡八字日元為癸水者,或多或少帶有前世因果轉世的情況,今世一是有任務在身,一是來還債,金東坡居士才華橫溢,世代喻為文曲星轉世,是仙類,不意外。蘇東坡本身就是一條天然的,接駁著大海的大水喉,文思如開水喉般BA BA 聲湧出,所以吃東坡豬肉是很水的。

【蘇東坡的八字命理】
民初命學家袁樹珊所著命譜錄有蘇軾生辰八字:
「東坡先生年譜載公八字為丙子年,辛丑月,癸亥日,乙卯時,議者謂丙子癸亥水向東流,故才氣汗漫而澄清。子卯相刑,晚年多難。寥寥數語,頗為精審。」
蘇軾自己曾說:「公退之(韓愈)以魔羯為身宮,而僕以魔羯為命宫,平生多得謗譽,殆是同病。」
蘇軾生於宋仁宗景佑三年十二月十九日,換算成西曆是西元1037年1月8日,卯時則上升可能落在摩羯座,
故此八字應具有相當的可信度:
乙 癸 辛 丙
卯 亥 丑 子 4 壬寅
以此八字癸日生丑月透辛,亥子丑會一方之氣
年干透丙,丙辛化水,氣勢可順不可逆
然而月支佔丑宮為七殺,格局大破
生於乙卯時,雖專旺格局不喜食傷
然而食神制殺,為救格急切之用,且卯宮為癸水長生
故仍以潤下格視之。
古書淵海子平論此格:
「且如壬癸日,要申子辰全或亥子丑全是也,忌辰戌丑未官鄉,喜西方運,不宜東南,怕沖剋,歲運同。潤下者,天干地支渾是水,如湖海汪洋,望以無際,主人清秀量宏。倘遇土運,必主淹滯,若生於冬月者,又爲奇特者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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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軾父親蘇洵所寫「名二子說」文章內容提到:
「車輻、車輪、車蓋、車軫,在一輛車上都各有作用,不可或缺,而車軾卻看似一點都不實用。雖然如此,如果去掉車軾,車子也就不完整了。軾呀!我擔心你不注意外表的掩飾而鋒芒畢露啊!
天下之車,無不循轍而行,凡走過都留下輪跡,久了,即成「車道」。但談論車子的功用時,卻沒有「轍」的份、從來不會提到車道如何。縱使如此,就算車翻了,馬死了,輪跡也不會遭受指責與任何禍患,這是由於輪跡擅長處於禍福之間,又能勉力向前。轍呀!我知道你終究能夠免於災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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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宋祿命之學即開始流行發達,士大夫雖不將命理學視為一門值得終身全心追求的第一學問,卻也樂於在政治事業閒暇之餘當成修身養性的探討。
由以上預言式的文章可知,蘇洵在蘇軾、蘇轍兩人出生之時,很可能已從星命之術中得知他們往後的性情與命運起伏了。

《定風波》--蘇軾
莫聽穿林打葉聲,何妨吟嘯且徐行。
竹杖芒鞋輕勝馬,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。
料峭春風吹酒醒,微冷,山頭斜照卻相迎。
回首向來蕭瑟處,歸去,也無風雨也無晴。
定風波
作者:蘇軾
序: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。雨具先去,同行皆狼狽,余獨不覺。已而遂晴,故作此詞。
莫聽穿林打葉聲,何妨吟嘯且徐行。
竹杖芒鞋輕勝馬,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。
料峭春風吹酒醒,微冷,山頭斜照卻相迎。
回首向來蕭瑟處,歸去,也無風雨也無晴。
註釋
①沙湖:湖北黃岡縣東南三十里處,又名螺師店。
②狼狽:形容處境困窘、難堪。
③吟嘯:吟詩、長嘯。
④芒鞋:草鞋。
⑤煙雨]:煙波風雨。
⑥料峭:開容風力寒冷、尖利。
⑦蕭瑟:風雨穿林打葉聲。
譯文
不要聽風穿樹林,樹葉帶來風雨之聲,這一切無所謂,我依然一邊灑脫地長嘯,一邊緩步徐行。穿著草鞋,拄著竹仗,比騎馬坐車更加一身輕鬆。誰怕風風雨雨?我漠視這些,一生任憑煙雨迷濛,與我同行。冷冷的春風又把我吹醒,微微感到有些寒冷。斜陽的山頭卻來迎接我。回頭望去,我來時淋雨的地方,一片蕭條,歸去時又一片平靜,也沒有什麼風雨,也無晴。
賞析
首句“莫聽穿林打葉聲”,一方面渲染出雨驟風狂,另一方面又以“莫聽”二字點明外物不足縈懷之意。“何妨吟嘯且徐行”,是前一句的延伸。在雨中照常徐徐行步,呼應小序“同行皆狼狽,余獨不覺”,又引出下文“誰怕”即不怕來。“何妨”二字透出一點俏皮,更增加挑戰色彩。
首兩句是全篇樞紐,以下詞情都是由此生髮。“竹杖芒鞋輕勝馬”,寫詞人竹杖芒鞋,頂風衝雨,從容前行,以“輕勝馬”的自我感受,傳達出一種搏擊風雨、笑傲人生的輕鬆、喜悅和豪邁之情。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,此句更進一步,由眼前風雨推及整個人生,有力地強化了作者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而我行我素、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懷。
以上數句,表現出曠達超逸的胸襟,充滿清曠豪放之氣,寄寓著獨到的人生感悟,讀來使人耳目為之一新,心胸為之舒闊。過片到“山頭斜照卻相迎”三句,是寫雨過天晴的景象。這幾句既與上片所寫風雨對應,又為下文所發人生感慨作鋪墊。
結拍“回首向來蕭瑟處,歸去,也無風雨也無晴” 。這飽含人生哲理意味的點睛之筆,道出了詞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獲得的頓悟和啟示:自然界的雨晴既屬尋常,毫無差別,社會人生中的政治風雲、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?句中“蕭瑟”二字,意謂風雨之聲,與上片“穿林打葉聲”相應和。“風雨”二字,一語雙關,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風雨,又暗指幾乎致他於死地的政治"風雨"和人生險途。
縱觀全詞,一種醒醉全無、無喜無悲、勝敗兩忘的人生哲學和處世態度呈現在讀者面前。讀罷全詞,人生的沉浮、情感的憂樂,在我們的理念中自會有一番全新的體悟。
詞前小序云:“三月七日,沙湖道中遇雨,雨具先去,同行借狼狽,余獨不覺。已而遂晴,故作此”。據《東坡志林》記載:“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,亦曰螺師店,予買田其間,因往相田”。全詞緊扣途中遇雨這樣一件生活中的小事,來寫自己當時的內心感受。篇中的“風雨”、“竹杖芒鞋”、“斜照”等詞語,既是眼前景物的實寫,又不乏比興象徵的意味,是詞人的人生境遇和情感體驗的外化。全篇即景抒情,語言自然流暢,蘊涵著深刻的人生哲理,體現了東坡詞獨特的審美風格。
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,發出聲響,這是客觀存在;而冠以“莫聽”二字,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,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。“何妨”句是上一句的延伸。吟嘯,吟詩長嘯,表示意態安閒,在這裡也就是吟詩的意思。詞人不在意風雨,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?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,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!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。“竹杖芒鞋”三句並非實景,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,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。芒鞋,即草鞋。誰怕,有什麼可怕的。平生,指平日、平素。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“竹杖芒鞋”,並不重要;而小序中已言“雨具先去”,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。所應玩味的是,拄著竹杖,穿著草鞋,本是閒人或隱者的裝束,而馬則是官員和忙人用的,所謂的“行人路上馬蹄忙”。都是行具,故可拿來作比。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,在雨中行路用它,難免不拖泥帶水,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?玩味詞意,這個“輕”字並非指行走之輕快,分明指心情的輕鬆,大有“無官一身輕”之意,與“眼邊無俗物,多病也身輕”(杜甫《漫成二首》之一)中的“輕”字亦同。詞人想,只要懷著輕鬆曠達的心情去面對,自然界的風雨也好,政治上的風雨(指貶謫生活)也好,又都算得了什麼,有什麼可怕的呢?況且,我這麼多年,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?此際我且吟詩,風雨隨它去吧!
-語譯
不要傾聽雨點穿過樹林,和衝擊述頁的聲音,無妨一面歌唱呼嘯,一面散步慢行。 一根竹杖,一雙草鞋,比騎馬還要輕快,怕什麼呢?在這煙雨迷漫裡,只願做個穿著簑衣,戴著笠帽的漁夫,度過一生。有些寒冷的春風,把酒意吹醒了,山頭的落日卻 來迎接我,回想一路走來時的寒風驟雨,雖然歷經了無數的風波打擊,管它的,回家吧! 卻可過著平靜安定的生活。
-賞析
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(1082),貶謫黃州後的第三年。寫眼前景,寓心中事;因自然現象,談人生哲理。屬於即景生情,而非因情造景。作者自有這種情懷,遇事便觸發了。《東坡志林》中說:“黃州東南三十裏為沙湖,亦曰螺師店,予買田其間,因往相田。”途中遇雨,便寫出這樣一首於簡樸中見深意,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。
首句“莫聽穿林打葉聲”,只“莫聽”二字便見性情。雨點穿林打葉,發出聲響,是客觀存在,說“莫聽”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。那麼便怎樣?“何妨吟嘯且徐行”,是前一句的延伸。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,呼應小序“同行皆狼狽,餘獨不覺”,又引出下文“誰怕”即不怕來。徐行而又吟嘯,是加倍寫;“何妨”二字逗出一點俏皮,更增加挑戰色彩。首兩句是全篇主腦,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髮。
“竹杖芒鞋輕勝馬”。先說竹杖芒鞋與馬。前者是步行所用,屬於閒人的。作者在兩年後離開黃州量移汝州,途經廬山,有《初入廬山》詩雲:“芒鞋青竹杖,自掛百錢遊;可怪深山裏,人人識故侯。”用到竹杖芒鞋,即他所謂“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”(《南歌子》)者。而馬。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,即俗所謂“行人路上馬蹄忙”者。兩者都從“行”字引出,因而具有可比性。前者勝過後者在何處?其中道理,用一個“輕”點明,耐人咀嚼。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,輕巧,輕便,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,拖泥帶水的,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。那麼,這“輕”字必然另有含義,分明是有“無官一身輕”的意思。
何以見得?封建士大夫總有這麼一項信條,是達則兼濟天下,窮則獨善其身。蘇軾因反對新法,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,硬說成是“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”,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禦史台獄;羈押四月餘,得免一死,謫任黃州團練副使,本州安置。元豐三年到黃州後,答李之儀書雲:“得罪以來,深自閉塞,扁舟草屨,放浪山水間,與樵漁雜處,往往為醉人所推罵,輒自喜漸不為人識。”被人推搡漫駡,不識得他是個官,卻以為這是可喜事;《初入廬山》詩的“可怪深山裏,人人識故侯”,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。這種心理是奇特的,也可見他對於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。“官”的對面是“隱”,由此引出一句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來,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展。
關於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,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:“披著蓑衣在風雨裏過一輩子,也處之泰然(這表示能夠頂得住辛苦的生活)。”(胡雲翼《宋詞選》)從積極處體會詞意,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。這裏的“一蓑煙雨”,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,而是說的心中事。試想此時“雨具先去,同行皆狼狽”了,哪還有蓑衣可披?“煙雨”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,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、風片雨絲的景象。蘇軾是想著退隱於江湖!他寫這首《定風波》在三月,到九月作《臨江仙》詞,又有“小舟從此逝,江海寄餘生”之句,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 徐 君猷聽到後大吃一驚,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;結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“扁舟草屨,放浪山水間,與樵漁雜處”而自覺可喜,他是這一種心事,在黃州的頭兩三年裏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表白出來,用語雖或不同,卻可以彼此互證,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之為歸隱的含義,也是可以了然的。
下片到“山頭斜照卻相迎”三句,是寫實。不過說“斜照相迎”,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。詞序說:“已而遂晴,故作此。”七個字閑閑寫下,卻是點晴之筆。沒有這個“已而遂晴”,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。寫晴,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。他對於這一路上的雨而複晴,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?
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:“回首向來蕭瑟處,歸去,也無風雨也無晴。”“蕭瑟,風雨聲。”“夜雨何時聽蕭瑟”,是蘇軾的名句。天已晴了,回顧來程中所經風雨,自有一番感觸。自然界陰晴圓缺的迴圈,早已慣見;宦途中風雨的襲來,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圜,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?既然如此,則如黃庭堅所說的,“病人多夢醫,囚人多夢赦”(《謫居黔南十首》),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,蘇軾於此想得更深,他說無風雨更好。無風雨,則盼晴、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,這便是“也無風雨也無晴”的真諦。如何得到政治上“也無風雨也無晴”的境界?是“歸去”!這個辭彙從陶淵明的“歸來去兮”取來,照應上文“一蓑煙雨任平生”。在江湖上,即使是煙雨迷蒙,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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